第9节 不曾违背上师心愿
根据大圆满的说法，传承必须像金线般未被破誓言的锈所染污。特别是所有与金刚上师阿阇黎有关的誓言，都要像守护生命一样守护，要如理如实地依教奉行。
以我自己为例，虽然我和上师相处只有那么几年，但正如我告诉你们的——有一次，我在托嘎如意宝面前发誓：“我保证不再去超度亡人，也不在大众中灌顶。”
他老人家说：“如果你不想灌顶，不灌顶就可以了。你不需要发誓。”
虽然我认为这是一件好事，但实际上似乎做了一件上师不欢喜的事。老实说，除此之外，我没有做过其他不合上师心意的事。
第二天，具德上师托嘎如意宝一边给我们一些人传讲引导法，一边开玩笑地说：“嘿，你们怎么看？我的小胖活佛昨天向我保证，他不再灌顶，也不超度亡人了。他这次是不是承诺不再行持他利了？哈哈，快过来，我们俩碰碰头。”他做了一个十分疼爱我的亲昵表示。当时是以一个玩笑开始的，后来我们碰头时，上师看起来很开心。
临近圆寂的时候，上师特意来到大众面前说：“也许别人会笑话我，但对我来说，我的小胖活佛比别人重要一百倍、一千倍。正因为如此，从今以后，我的小胖活佛怎么做，你们跟着这么做就可以了。我有点坐不住了，要回去了。”说完就上去了。
平日里，上师总是这样关爱我、呵护我。就在他圆寂的前一天，上师在几个人的搀扶下走出了卧室，正好遇到了我。他说：“快过来。”我来到他跟前，上师说：“我的小活佛，去年你家乡的人来接你，那时候我舍不得让你走。今年，是我们父子俩离别的时候了。”说着给我碰头加持，口中似乎在发愿。那时候的我，不要说发愿，连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。
第一次见到托嘎如意宝，他也显得格外欢喜。虽然我是和周巴一起去的，但是托嘎如意宝问：“你们两个当中，你更出色一些吗？”
我回答说：“我们没有什么好坏的差别，只是两个普通的僧人。”
托嘎如意宝又说：“很好很好。你们两个刚到，没有吃的吧？应该给你们一些食物，但我只有一点咸的糌粑。不过没关系，明天南晋活佛家将请僧人去念《甘珠尔》，如果你们两个去那里，可能会得到一点食物。如果这里分念经钱，我会让人给你们留着……”我们去那家念了《甘珠尔》，结果得到了一些食物。当我们回来的时候，托嘎如意宝看起来非常开心。平日里他对我也是独一无二，说：“我的小胖活佛做了什么，我的小胖活佛是如何如何……”
刚到那里的时候，我的肺很疼，晕倒过几次。后来我到上师跟前，他开玩笑地说：“我的小胖活佛死而复生了。后世这个地方怎么样啊？”说完哈哈大笑起来。
说起他对我的慈爱，即使是他真正亲生的儿子，好像也不会得到比我更胜一筹的关爱了，这一点他老人家也说过。我曾经想过：他老人家是不是太宠爱我了，还是显现上对我有一点信心呢？在初次见面、中间依止、最后别离的任何阶段，我都没有做过真正违背托嘎如意宝意愿的事情。虽然我是一个非常贪玩、调皮的人，但他从来不会对我表现出生气的样子。
华智活佛也说：“你生生世世的上师，就是托嘎如意宝。”确实如此。如来芽讲过，他从未做过任何让具德上师瞪他一眼的事。我之前讲的“发誓不做超度”那件事，不知道上师是怎么想的，除此之外，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让托嘎如意宝瞪我一眼的事。
托嘎如意宝终身修行的法，就是这部《赞戒论》。我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轻视清净戒律的事。你们也要好好祈祷托嘎如意宝。我的上师与众不同，他是真正的圆满佛陀。
总的来说，所有上师对我都很好，比如罗珠上师、札宗堪布、观音上师班玛斯德，显现上都十分喜欢我。堪布达吾偶尔会批评我几句，但他也是好心好意才那样对我，并不是因为憎恨我。我和邬金丹增、嘉花桑波等人在洛若寺学习时，他最器重的人就是我。后来我在石渠的时候，一是因为托嘎如意宝是他的上师，他也想去拜见，二是因为想见我，所以他才去的。可以看出，所有上师对我的欢喜心都是数一数二的。
如果有人问：“你做了什么才令上师们欢喜的？”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。我从来没有供养过财物，从来没有做过承侍，也从来没有真正通过修行来供养，大概是往昔的一种缘分吧。
以前我祈祷所有上师时，好像都是带着一种欢喜心祈祷和发愿。也许正因为如此，所有上师都以同样的欢喜心回应。
（听打稿，仅供参考）
【根据大圆满的说法，传承必须像金线般未被破誓言的锈所染污。特别是所有与金刚上师阿阇黎有关的誓言，】
这个金刚阿阇黎誓言，我们以前学过《事师五十颂》，还有根本誓言，今年要求大家再过一个月的时候还要讲《入大乘论》，大家一定要好好地学。密宗对大家的相续，尤其是斩断烦恼方面，非常有大的加持力。但是这个基础，跟金刚上师的誓言要得以清净。
【都要像守护生命一样守护，】
守誓言是要守生命一样的，自己守护。千万短短的人生当中跟金刚阿阇黎不要有丝毫的矛盾，或者说不如法的现象。
【要如理如实地依教奉行。】
这个是法王刚开始这样讲的。
法王下面，为什么这样呢？法王从自身来讲的。所以我经常也说，西方很多人演讲的时候，以自身是一个具体的例子来开始说的。
【以我自己为例，虽然我和上师相处只有那么几年，】
我们前面不是讲了，五六年嘛。
【但正如我告诉你们的——有一次，我在托嘎如意宝面前发誓：】
当时说是，法王好像刚开始待的时候，他们都不认识，对他不怎么尊重，后来待了一段时间以后的话，很多人对法王的可能感召力吧，就请他经常去超度，就像我们学院的话呢，专门有一群人天天去超度。有些是专门要叫他们的，有些是不叫也自己去的，天天去的。我们这个金刚降魔洲好像还没有，他们去的话也可能念不来颇瓦是吧？
（法王）当时经常去超度吧，经常去超度的话呢，觉得可能因为超度的时候可能供养，法王倒并不是想不度众生，但主要供养的话呢，好像是贪执世间法，不好的。然后，很多人也是让法王灌顶，后来觉得是这样的话心不清净，可能带有世间八法一样。然后他马上跑到上师那里去，谁知道挨批评了。法王也是有过这样的。
【“我保证不再去超度亡人，也不在大众中灌顶。”他老人家说：“如果你不想灌顶，不灌顶就可以了。你不需要发誓。”】
法王说我要发愿不灌顶，其实说起来有点那个，不灌顶、不超度，听起来也有点那个。当时托嘎如意宝给他说是，你就不用发誓吧，你就不灌顶就好了。
【虽然我认为这是一件好事，】
法王当时还没有知道的。
【但实际上似乎做了一件上师不欢喜的事。老实说，除此之外，我没有做过其他不合上师心意的事。】
他整个依止的过程当中的话，一次也是没有做过上师不高兴的事情。
【第二天，具德上师托嘎如意宝一边给我们一些人传讲引导法，一边开玩笑地说：“嘿，你们怎么看？我的小胖活佛昨天向我保证，他不再灌顶，也不超度亡人了。他这次是不是承诺不再行持他利了？哈哈，快过来，我们俩碰碰头。”】
当时，好像表面上看上师也没有批评。
【他做了一个十分疼爱我的亲昵表示。当时是以一个玩笑开始的，后来我们碰头时，上师看起来很开心。】（小编注：上师当时念的是：“好像看起来上师有点不开心”，后来说当时念得不对，这里不用改。）
这种行为可能也很奇妙吧，我们可能有些人也不一定能发现出来上师的密意。上师一边开玩笑，一边：“你过来，跟我碰个头。”以前好像很多上师的话，也碰头是一种表示吧，也是一种表示。
当时一方面对法王特别好，但另一方面的话，他似乎看到上师的表情的话呢，有点显得不高兴。这个是法王最伤心，最担心的事，经常哭着这样……法王也是到了六七十岁的时候，也经常边哭着，他就比较伤心：“其实上师面前不应该这么说。”上师不管说什么都是，永远让他欢喜就对了，但当时他说错了，这个是不应该这样的。
【临近圆寂的时候，上师特意来到大众面前说：“也许别人会笑话我，但对我来说，我的小胖活佛比别人重要一百倍、一千倍。正因为如此，从今以后，我的小胖活佛怎么做，你们跟着这么做就可以了。】
中间没有说，这里面也没有说了，到最后要接近圆寂的时候，托嘎如意宝说：“对我来讲，这个小胖活佛……”他可能一种昵称吧，上师可能当时身上有点胖，我们藏文里面说是（？？？）一般来讲是可能比较胖的，也比较庄严的，这么样的一个。当时我这里写的是“小胖活佛”吧，也可能，应该可以这么说吧。
“他怎么做的话，你们也可以这么做。”
【我有点坐不住了，要回去了。”】
可能他就描写当时的情景吧，可能要接近圆寂的时候，上师当时可能生病得有点严重。
【说完就上去了。】
“说完就上去了”，这个“楼”字不用，他上去了的意思。他可能在他自己住处的下面，给大家讲了这个以后的话呢，可能也许他们讲课的地方，现在那个江玛也是，下面是经堂，可能上师如意宝住的地方在上面，直接就上去了。
【平日里，上师总是这样关爱我、呵护我。就在他圆寂的前一天，上师在几个人的搀扶下走出了卧室，正好遇到了我。】
正好那个时候也遇到上师。反正上师每次都是，讲这个时候的话都会哭的，大家都记得，而且这个讲过很多次，讲的方式的话呢，基本上是一样的。
【他说：“快过来。”我来到他跟前，上师说：“我的小活佛，去年你家乡的人来接你，那时候我舍不得让你走。今年，是我们父子俩离别的时候了。”】
他没有圆寂的时候，基本上都已经知道了。
【说着给我碰头加持，】
法王说这是他最后一次跟上师接触身体的时候，最后。
【口中似乎在发愿。那时候的我，不要说发愿，连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。】
可能上师突然说：“我今年可能已经圆寂了，我们要离开了。”的话，他好像又伤心，又害怕，又恐惧，又有种紧张吧。“不要说发愿”，按理来讲的话，当时上师要马上前往清净刹土的话，发个愿很重要的，但是他也不但没有发愿，还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法王下面讲“第一次见到托嘎如意宝”，他就好像是一个，中间跳得比较多，因为当时可能上师情绪上还是什么，有时候情节跳得，他正在圆寂的时候的话呢，就像我们有些西方的小说一样，然后他一下子又镜头转移到刚开始来到江玛那个地方的。
【第一次见到托嘎如意宝，他也显得格外欢喜。虽然我是和周巴一起去的，】
原来我刚开始写的法王的传记里面，当时周巴和他们两个一起，背着两个包前往石渠的，有一个画像。周巴和他们两个一起去的。
【但是托嘎如意宝问：“你们两个当中，你更出色一些吗？”
我回答说：“我们没有什么好坏的差别，只是两个普通的僧人。”
托嘎如意宝又说：“很好很好。你们两个刚到，没有吃的吧？应该给你们一些食物，但我只有一点咸的糌粑。】
不知道他们，我们一般炉霍的农区，经常糌粑里面放一些盐，就是这样的。可能石渠也有这样的，不太清楚。他说是咸的糌粑，可能当时法王他们来讲，不管是咸的甜的，都应该是可以的。但是当时托嘎如意宝没有给他们。“我只有一点咸的糌粑”，可能托嘎如意宝也是比较，可能条件这些都是也没有什么。
确实，我们刚来的时候也是，上师也跟我们讲了这种关心吧，凡是这些说的话也……不说了。
【不过没关系，明天南晋活佛家将请僧人去念《甘珠尔》，如果你们两个去那里，可能会得到一点食物。如果这里分念经钱，我会让人给你们留着……”】
所以上师们的话，确实对新来的，对有缘的弟子是这么重视的。所以我们也是，我也经常跟大家讲过，我们刚来的时候，或者说刚开始求学的时候，生活上有一定的困难，精神上也有一定的困难，那个时候一定要尽量地给他们借个住处啊，或者说是没有生活费的话给点生活费啊。
我也是刚来的时候，如果当时法王的有一些准备没有的话，确实是待不下去。因为那个时候不像我们现在的喇荣，那个山谷里面什么资源都是没有的，买一包面的话呢，要走路到县上去，所以确实是对一些新来的人的话呢……你看法王当时刚刚到那里的时候，他又帮他去念经。
【我们去那家念了《甘珠尔》，结果得到了一些食物。】
其实我们刚开始的时候，法王也经常给我们降魔洲的有一些道友的话，给糌粑啊，给酥油啊，给奶茶啊，就这样的，包括我个人在内的。
【当我们回来的时候，】
可能两个人念大藏经，可能需要好几天呢，然后回来的话呢，“托嘎如意宝看起来非常开心。平日里他对我”因为他当时刚开始来到那里，其实我们现在从这里走路到那边去的话呢，我经常去那边都是坐车去的时候，有时候坐车都是需要一天的话，那当时走路是不知道怎么走的。而且到了那边，那里的条件都是现在也不算那么好，那个时候就更不用说了，在那里怎么求学的？
所以这些想起来的话，我们现在的这种求学呢，真的是很容易的。但是呢，有一些没有生活费的啊，这些的话呢，我希望我们的其他的有一些道友的话呢，也经常帮助他们。尤其是刚来的时候，给他提供一些发心的部门啊，住的地方啊，吃的地方的话也是很好的，自己边闻思边发心都是也没事。
【当我们回来的时候，托嘎如意宝看起来非常开心。平日里他对我也是独一无二，说：“我的小胖活佛做了什么，我的小胖活佛是如何如何……”】
他经常在课堂上也是这样的。
【刚到那里的时候，我的肺很疼，晕倒过几次。】
法王当时身体也不好的，刚到那里的时候，不知道，后来好像法王的肺没有什么那个的，但是刚开始的时候，法王肺很痛，晕过了好几次。
【后来我到上师跟前，】
在课堂当中，托嘎如意宝开玩笑的方式说：
【他开玩笑地说：“我的小胖活佛死而复生了。后世这个地方怎么样啊？”】
他又开玩笑问，因为他不是晕过去了吗，晕过去了以后，今天他从中阴回来了，那来世是怎么样？中阴是怎么样？问他，在课堂上逗他。
【说完哈哈大笑起来。】
其实说起来，这个跟上师一起的经历的话呢，可能我们很多人都是也在亲身当中也有感受过。个别的道理的话呢，我在《梦尘回忆录》里面也是写了，好像后来的时候有些都忘了，有些的话呢就好像记得也比较清楚。
【说起他对我的慈爱，即使是他真正亲生的儿子，好像也不会得到比我更胜一筹的关爱了，这一点他老人家也说过。我曾经想过：他老人家是不是太宠爱我了，还是显现上对我有一点信心呢？在初次见面、中间依止、最后别离的任何阶段，我都没有做过真正违背托嘎如意宝意愿的事情。】
但这个是可能大家也要去观察一下，我们一般依止善知识的过程当中，最初见面的时候，中间依止的时候，最后离别的这几个阶段的话呢，从来没有做过违背上师利益的事情。
【虽然我是一个非常贪玩、调皮的人，】
法王确实小的时候还是贪玩、调皮的。
【但他从来不会对我表现出生气的样子。】
他整个依止的过程当中是这样的。
以前他们当中有一个华智仁波切的转世，华智活佛。
【华智活佛也说：“你生生世世的上师，就是托嘎如意宝。”确实如此。如来芽讲过，他从未做过任何让具德上师瞪他一眼的事。我之前讲的“发誓不做超度”那件事，不知道上师是怎么想的，】
那件事是不是上师有点不开心，还是怎么样的。
【除此之外，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让托嘎如意宝瞪我一眼的事。】
这个还是很难吧，对吧？
【托嘎如意宝终身修行的法，就是这部《赞戒论》。】
可能这里面的文字就是当时讲《赞戒论》的时候的有一段音频，就开始立成文字的。
【我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轻视清净戒律的事。你们也要好好祈祷托嘎如意宝。我的上师与众不同，他是真正的圆满佛陀。
总的来说，所有上师对我都很好，比如罗珠上师、札宗堪布、观音上师班玛斯德，显现上都十分喜欢我。堪布达吾偶尔会批评我几句，】
有一个叫做堪布达吾，他偶尔，尤其是在年轻的时候，有时批评几句。
【但他也是好心好意才那样对我，并不是因为憎恨我。我和邬金丹增、嘉花桑波等人在洛若寺学习时，】
邬金丹增喇嘛可能好多老道友都是知道，原来好像在那个坛城下面是（？？）堪布，就后来才圆寂的，还有一个叫嘉花桑波的上师，他们在一起学习的时候。
【他最器重的人就是我。后来我在石渠的时候，一是因为托嘎如意宝是他的上师，他也想去拜见，二是因为想见我，】
他对他可能也是很器重的嘛。
【所以他才去的。】
专门有一次去石渠看望，那个时候去石渠不是现在坐一天的车就可以了。达吾堪布也并不是对他不好，非常好的意思。
【可以看出，所有上师对我的欢喜心都是数一数二的。
如果有人问：“你做了什么才令上师们欢喜的？”】
法王说，很谦虚：
【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。我从来没有供养过财物，】
可能确实法王没有什么可供养的，财物方面。
【从来没有做过承侍，】
一般上师欢喜的话呢，要么就是对他做事，要么供养财物，还有呢，要么闻思修行。
【也从来没有真正通过修行来供养，】
我觉得这句话是可能不会的，因为法王修行、闻思这个是很好的，这是谦虚的语言。
【大概是往昔的一种缘分吧。
以前我祈祷所有上师时，好像都是带着一种欢喜心祈祷和发愿。也许正因为如此，所有上师都以同样的欢喜心回应。】
所南德义檀嘉热巴涅 此福已得一切智
托内尼波札南潘协将 摧伏一切过患敌
杰嘎纳其瓦隆彻巴耶 生老病死犹波涛
哲波措利卓瓦卓瓦效 愿度有海诸有情